如果她爱一个人,就会为他奔跑。 穿过风,再穿过墙,穿过波澜与堡垒,就算遭到陶片流放又如何, 她赤脚在尘土上行走,心里有一个宇宙。
初见你时,我害怕你像所有知道我秘密的人一样,做一条急于逃脱的白鳗。
你我之间只隔着风线而没有水线。
我对你从来没有隐瞒过什么,全都在水面上。
你说:“只有风线未必不好,如果风太大,就往手上多绕几圈。
“你对我来说,比飞在天空的鱼还值得珍惜,是一个梦想。”
爱可以既是枫糖面包也是矢车菊的花瓣
你认识我,我好像突然在世界上显得重要了
它浩瀚却无声,波澜缓慢地起伏,海浪腾起时脱离海面,像风滚草那样蜷缩成一团,悬空凝滞,再落下复生。馥郁的海风迎向我,我无法按下脉搏去判断这片海是感觉还是幻觉,毕竟。此前我还从没有过由触觉生出异感的经历。
他知道如果她爱一个人,就会为他奔跑,
而不是停在热闹的街上发呆,淋不该存在的虚无的雨。
她既不温柔,也不含蓄,只带着低温火焰,也敢满天飞,
噼里啪啦砸下一阵流星,总有一颗能击中软肋。
她穿过风,再穿过墙,穿过波兰与堡垒,就算遭到陶片流放又如何,
她赤脚在尘土上行走,心里有一个宇宙。
他一直觉得会遇见一个宇宙。
不要仰望天空去等候一条鱼。
无数人对我说过。
可是在温暖的午后,微风送来苜蓿的甜香。
我抬起头,太阳底下有许多闪着光的鱼形风筝。
乘方是我最喜欢的运算,
乘方得出的数字有着绝对对称的形状和异常绚烂的颜色,
数值越大越精致复杂。
但深夜比清晨更美好,允许我不必艰难地掩饰脸上的傻笑。
他笑起来,笑容温暖人心。
“我一直觉得会遇见一个你。”
它们越跑越快,终于变成彩虹,
距离我上次看见这景象已经过去十四年。
我无法呼吸。
我听见别人听不见的声音,
但我并不认为是幻觉。
因为我也看见了别人看不见的画面,
深呼吸,空气里有别人闻不见的花香,它们是配套的。
不用仰望天空也知道,世界还是那个世界,
世界上的情侣都仍然行走在黄昏时分的晴朗的市中心,
而只有我一个人的世界下了雨。
它回头望向我的眼睛清澈深邃,宛如倒映着一个童话。
他们不知道,对一个幼儿来说,从这个光怪陆离的世界中分离出正常的世界有多难。
是因为那些曾经的存在,才有现在我面前这个近乎完美的你,
但如果可以选择,我宁愿要一个任性和笨拙的你。
合理限度内的是报平安,但我牢牢抓紧的念头却是告白。
你看,这就是我最喜欢我闺蜜的地方。
一般人喜欢她漂亮的脸或者随和的性格,那都不足为奇,我喜欢她钻牛角尖的这部分。我们的话题无聊得像香飘飘奶茶那样去绕地球了,她还一直在原地纠结“为什么表哥要放她鸽子”。
我知道一个人的情商不会无缘无那么高,他的温柔和深情背后可能是千疮百孔。
很多我们以为至关重要的东西其实都微不足道。
而我们弃之草芥的,却举足轻重。
“是啊,”我拍了拍遗留在自己肩膀上的音符,“我也想追他。”
我知道,但我一个人过得挺好的。
我们普通人的人生就是这样充满惊喜的。
你对我来说,比飞在天空的鱼还值得珍惜,是一个梦想。
但有时总是如此,明知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不该同他一般见识,但对方在自己心里埋下了刺,还是会受影响。
局部的温热隔着衣料落在我的肩上,虽然它转瞬即逝,却像导火索一样引燃了什么。
他说这话的时候微笑着凝望我仰视他的眼睛,
”每天醒来看见阳光在天花板上移动,要想她一遍。
晚上睡前听见青蛙在唱永不结束的歌,要想她一遍。
期间要想她无数遍,正事全无心做,虚度所有时间。”
可是我不知道事到如今,怎么做才能把感情收起来一点点,保护好自己。
我们这样的女生最擅长的是有保护别人,心疼别人,爱别人。